巴求凰

一个无趣的老阿姨

猎巫 02

全文cp:温凰,雁凰单箭头,默霓

还有:史家亲情,三杰友情



这段旧事,要从20年前任飘渺刚刚出道说起。

那时的任飘渺15岁,他加入了猎巫协会成为最年轻的会员,他的目标是把那个给协会添了两百多年麻烦的巫女猎杀,成为九界第一的猎巫人。

天赋,运气,努力。25岁那年任飘渺终于和这位巫女对上。

那是个月朗星稀的初夏夜,他永远记得那个山谷中小木屋外有蝉鸣,有羊圈里的咩咩声,还有不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声,微风拂过脸上带来的清凉。

任飘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工作,冲进那个小屋前,他以为会是一场恶战,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幅温馨的画面。

小木屋里,那个巫女披散着微卷的长发,穿着纯棉的白色睡衣长裙,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孩子,拍着他的背唱着一首摇篮曲哄他睡觉。

刚刚吃过人心的巫族孩子特别虚弱,需要有人时刻照顾着。

任飘渺想起这事,心下一沉,从腰间抽出枪对着她。

“小鸿刚刚才睡着,要动手等下我和你一起出去。”凰后小声说道,她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小床上,盖好被子。

任飘渺一愣,他没有想到和圣巫女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与对话。

凰后打开小木屋的门走出去,任飘渺跟上,在小溪边,他慢慢举起了枪对着她。

“你跟了我几年?10年?”

“嗯。”

“帮我照顾好那个孩子,他有一半人类的血统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任飘渺扣下扳机。

 

一声枪响,把温皇从回忆拉来现实。

他站起来走到窗边,看见楼下藏镜人正追着一个牛仔跑,刚刚那声枪响是藏镜人对他的警告。

温皇摇摇头,他回到沙发上,伸了个懒腰。然后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,随即就是藏镜人的怒吼:“说,东西在哪里!”

“腰上…”

“就这些吗?”

“真的只有这些。”

“从哪里偷的?”

“警长我没偷…我捡的。”

“大街上就能捡到黄金?你当我傻子啊!”

“不是大街上捡的…是外面…谷口工地那里。”

“带我去!”

“是是是。”

 

晚上吃饭的时候,千雪和温皇说起了今天的大新闻。

“你听说了吗?谷口那块地可能有金矿。”

“是吗?怎么回事?”

“早晨藏A不是抓了个人以为是小偷嘛,结果他的金子是谷口那里捡的。后来藏A带了几个人去,真的挖出了好几块大矿石,一验全是金矿。”

“子爵大人赚到了。”

“是啊,现在那里全封起来了,火车站也不建了,听说明天会有军队来守着。”

“子爵也是明天来吗?”

“对啊…唉你说这个子爵啊真是好福气,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夫人,随手买块地还可能有金子…………”

温皇没有再去听千雪说了什么,他开始思考自己的计划。

 

温皇趁夜色换上了自己以前的夜行服,虽然腰身有点不太合适了,但勉强还能应付。他潜入了子爵的庄园,轻轻地打开了二楼主卧室的门。

凰后正在浴缸里泡着澡,屏风上倒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曼妙身姿。

温皇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准备转身进屋,却没想到眼前出现了一杆来福枪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凰后举着枪对着他,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,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穿浴袍(什么状态暗示的够明显了吧)。

温皇举起双手,语气淡定:“你这十年真的一点都没变。”

“哈。我以为你已经隐退了,任飘渺。”

“哈。不愧是圣巫女,居然还记得我。”

“是默苍离派你来的吗?”

“我说我已经退出猎巫协会了,你信吗?”

凰后上下打量着他,轻笑一声:“我说我不再杀人了,你信吗?”

“哈。”

“哈。”

“十年,98条人命。”

“这十年我只杀了8个人,每个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。至于其他90个人,是有人…”

说话间,凰后的胸口高低起伏,温皇的目光被吸引过去,她的小腹有线条漂亮的马甲线,而且还有隐隐约约的花纹。凰后发现温皇不老实的眼神后抡起枪杆教训他,几个回合下来没想到脚下一滑向后仰,顺带着温皇也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四柱床上。

房子是新修的,床也是新打的,室内飘着淡淡的松木味,刚刚凰后洗澡的蒸汽混合着肥皂的香味在室内散开,床单在白天被晒过,凑近了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。

温香软玉在怀,温皇不是圣人,身体素质良好,各方面功能正常,单身35年的他没有推开的理由。

起初凰后对于温皇的亲昵行为挣扎地很剧烈,但是对方的技巧真的很棒,让她觉得十分享受,而且他身上的药草清香让人安心。

 

我到底在做什么?

我到底在想什么?

她是我猎杀的巫女。

他是猎杀我的猎巫人。

该死的她的味道怎么那么甜,到底有几个男人这样碰过她?

该死的他怎么这么熟练,这些年他的身边肯定美人不断吧。

 

这时卧室大门被推开。

“妈妈!”孩子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打断了即刻擦枪走火进入正题的两人。

上官鸿信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,手里的经济学原理滑落在地板上。

“小鸿…”凰后抓起被子盖住自己,有几分惊惶。

温皇冷哼一声,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
“家里怎么有别人?”他生气地问,因为怕惊动楼下的女仆,上官鸿信稍微控制了自己的音量,这时他看清了温皇夜行衣上猎巫协会的标记,“凰后,你怎么可以…”

“怎么跟妈妈说话的?”温皇走过去,点了点孩子的脑袋。

“你给我滚!”上官鸿信大喊道,使劲地朝温皇身上又踢又打。

“夫人。”这时楼下传来了女仆的声音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
“没事!”凰后走下床,在门口回答,“小鸿和我闹脾气呢。”

“夫人需要帮忙吗?”

“没事,你去休息吧。”

凰后确认女仆不会上楼就关上了门,走到屏风后换上了自己的浴袍。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说完温皇从阳台一跃而下,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。

“你到底在想什么!”上官鸿信抬头愤怒地看着凰后,大哭着说,“你是我妈妈,你怎么可以…可以喜欢别人…”

“抱歉,今天是我不对。”凰后蹲下来抱着上官鸿信,摸摸他的头和背,“以后我不会再和他见面了。”
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上官鸿信回抱着凰后,“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
凰后笑出声:“早上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孩子了,现在你说的不都是孩子话?哪里还像个一百多岁的人。”

“这叫热胀冷缩,晚上我缩回去了。”

“嘴硬。”凰后捏捏他的脸站起来,捡起门口地上的书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问,“遇到什么问题了?”

“是这里。”上官鸿信指了指书上的某个章节,和凰后讨论了起来。

 

温皇回到镇上,走过酒吧的时候顿了顿,走了进去。

“老板,龙舌兰。”

温皇一身火气无处可泄,他打算今晚不醉不归。

 

是爱吗?

是迷恋吗?

还是一时上头?

他猎杀她十年,小木屋猎杀失败后退隐,来到这个小镇后又暗地里跟踪了十年与她相关的案子。

那个平日里只出现在纸上的人,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她那么美,那么诱人,与自己那么相合,刚才他们离得那么近,近得仿佛会融为一体。

一个追了二十年的女人,即使她是个巫女又如何?

 


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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